誰都希望自己牛掰，區別只在於能或不能而已。

對於牛奔來說，牛掰有時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更多的事情卻又非常困難。就按照以往的經歷和現在的資本來說，欺負欺負小市民他絕對是妥妥地，但是要想真正做大事兒，那卻又差了許多基礎。所以他就不得不引求援助，無論是林美女，還是胡月影甚至還有其他一些人，這都是他可以牛掰的基礎。

但是真正關於自身東西，他卻並不具備，因此遇到不少事情，他依靠的往往是關系。

不過有的時候，關系卻並不是無所不能，就像現在這種情況。

當他問出了還有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之時，林美女足足沈默了差不多半分鐘，才很無奈的說道：“真正的漢化系統，這涉及的東西非常多。而且還要根據漢化系統，編寫出完全純漢化的應用軟件，最終達到連編程也使用漢字代碼來實現，這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所以除了晉級之後你可以要求獎勵之外，否則你只能憑借你自身的能力研究出這樣的東西。”

“那，就是再沒別的辦法了啊！”牛奔呆了呆，心裏升騰出一股牛皮吹破了的苦澀感。

“是的，真正的漢化系統，那是再五十年之後才由一名叫做劉一水的程序員推出來的，所以這種東西，需要一定的級別和相應權限才能從虛擬系統沖獲取。”林美女嘆息一聲，在牛奔無比的憋屈中，忽然又說道：“不過，系統我不能給你做，但是我能編寫出一款深度層次的漢化軟件。”

“深層次的漢化軟件？！”牛奔立即精神一振，道：“什麽意思啊？！”

“就是能漢化除了核心程序之外的所有東西。”林美女笑笑，解釋道：“所謂的純粹的漢化系統，需要純粹漢化的硬件和許多真正符合國內特色的軟件來支持所有系統的運作，但是漢化軟件使用的依舊是國外核心程序，只不過是將所有相關程序的翻譯成漢字，並以國人熟知的方式表現出來而已。”

“翻譯軟件啊？！”牛奔嘟囔一下，道：“這玩意，好使嗎！”

“沒什麽好使不好使的，這款軟件就一個很淺顯的工具，主要是為了讓不太熟悉英語的人，能夠更加全面的了解一些計算機技術而已。”林美女淡然笑了笑，道：“差不多，就相當於你說的翻譯軟件吧！”

牛奔有些洩氣，道：“一款翻譯軟件，這跟漢化系統差的也忒遠點兒了吧！”

“怎麽地，聽你這口氣，不想要還是雜的啊？！”林美女埋怨似的嘟囔道：“你要是不想要的話，我還不想編呢。弄一款軟件最起碼又得熬一個晚上才夠。”

“嘿嘿，要，當然要。”牛奔連連應道：“有一款軟件，總比什麽都沒有強啊！”

“你這是賊不空手啊！”林美女笑著調侃了一句，隨即又道：“行了行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趁著記得的時候把軟件給編寫出來，要不然這忙來忙去，指不定就忘了呢。”

“那行，咱就聊到這兒，等回去再說。”牛奔點了點頭，隨即掛了電話。

……

翌日清晨，牛奔早上起來之後給莫相思打了個電話，約定大家九點見面的時候，胡月影就已經敲響了房門，並約牛奔一家子出去吃早餐。等吃完早餐之後把老爺子父母送回了飯店，牛奔朝穿一身職業裝的胡月影問道：“話說，你不是知道情況嗎，跟我說說，莫家遇到的究竟是啥事兒。”

胡月影翻了翻白眼，道：“你不是跟莫家三房那小姐挺熟的嘛，還問我？！”

牛奔澀然摸了摸鼻子，道：“得了，你就別擠兌我了成不成。要是她自己的事兒，我興許還會一開始就打聽清楚，可是關於她家裏的事兒，我還真不清楚，也不好打聽啊！”

胡月影噗嗤一聲，笑罵道：“呦，呦，還不好打聽，沒見你臉皮這麽薄過啊！”

“什麽叫臉皮薄啊，哥們兒一直都這麽……呃，靦腆好不好！”牛奔撇撇嘴，鼻孔朝天哼哼道：“不說你不知道，哥們兒在濱海的時候有一綽號，人稱史上第一純潔哥！”

“就你，還純潔哥，你可別逗了！”胡月影笑得花枝亂顫，道：“我呸！”

“切，你這就是眼光膚淺，看不清楚哥們兒的內涵。”牛奔哼哼兩聲，也沒多少心思跟胡月影在這裏開玩笑。定了定神，他再次詢問道：“行了，趕緊給我說說正事兒吧。”

“正事兒啊……”胡月影依舊收不住笑意，道：“你不內涵帝咩，什麽事兒你猜啊！”

“我猜……你當我神仙啊！”牛奔張了張嘴巴，道：“我說胡丫頭，噢不，胡姐姐，您就趕緊說吧。呆會兒都到地方了，我還中間人呢，這悶頭悶腦的還完全不了解情況，算怎麽個事兒啊！”

“不了解情況你就當中間人，那能怪我啊。”胡月影撇了撇嘴，道：“這事兒你還真上心。好吧，我就你說說……其實啊，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有人想要合夥坑莫家一把，事先他們不知道，所以就直接把錢給投進去了，然後到期沒能盈利，他又簽了別的合同要投錢，所以就直接就出現了金融危機。”

“坑？！”牛奔呆了呆，道：“你給我具體說說。”

“炎黃石化，你總該知道吧。莫家最開始就是跟他們合作買股票，一共籌集了二百億的資金之多，本以為能穩賺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利潤呢，結果，那股票有人在暗地裏狙擊，二百億直接縮水到只剩下了二十億。”胡月影無奈嘆息道：“要說先前談項目的是莫家一個挺牢靠的關系，人家正式利用了這一點。”

牛奔側了下身子，疑惑的問道：“不是，買股票這東西，虧了不就沒辦法了啊，他們情願跟人家合作的，怎麽又成什麽商業糾紛案件了啊！”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胡月影白了他一眼，道：“之所以涉及到有糾紛，因為後來查出來了後面的人，是挪用公款在狙擊這只股票，而且其中還賺了超過他們投資額近一倍的錢。後來查出來後，賺得這錢就需要充公。但因為又有人在走動關系，所以目前這個階段，錢還沒真正充公，還有拿出來的可能。”

牛奔一楞，道：“嘖，我前一陣在網上看到過，炎黃石化投資股票盡虧百分之九十，是不是就是這事兒啊？！”

這話出口之後，牛奔頓時就倒抽了一口涼氣：餓的個老天，那時候大家還都在說，投資盡虧百分之九十，這得具備有多麽犀利眼光的專家才能弄出如此手筆，卻原來其中還有這些道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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